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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廣州考了聯考,又回到北京畫畫。
我是那種只有有很大的把握才會去做一件事的人,我希望我選擇的美術是正確的。
那天見到默,她說,可能考不上青年政治學院。我突然有很奇怪的感覺。她離我不是這麽近,而是很遠很遠。
學校的考試氣息越來越濃烈,讓人透不過氣。不習慣,無所適從。
學校有那麽的單純的氣息,遍佈幼稚單純的面孔,不經世事。
我以爲我不會變,原來幾個月一個人在外的求學讓我改變很多。而回看不曾改變的學校,我有一瞬間不知我該屬於哪裏。
可能沒有人是不變的。
我以前就一度以爲冰山這類人是不會變的,他也在變,而且這樣的變化讓人欣喜。
跟默在學校的芒果樹下撿芒果,青澀的果子散發著香味,也許我該是變成熟了。
沒什麽不好,告別了一些東西,滋長了新的東西。
我至少知道我該怎麽畫,路要怎麽走,該把握的可以把握得住了。
青春就這麽點滴流逝著。
我會一直這麽安靜並堅決的選擇著自己的前路。
祝我成功吧every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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