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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部電影“美麗人生”,89年拍的,漂亮的電影。有會對女主角說:早安,公主!的男人。快樂單純。他在納粹的集中營中偷偷對著廣播大喊:早安,公主!讓妻子知道自己和兒子還活著,他把留聲機喇叭對準女囚住所,那裏面放著他們剛認識時聼的歌劇。

如此浪漫。單純得近乎殘忍的愛情,最後奪取他的生命.他的兒子仍相信他父親所說的:他們在玩一場遊戲。純粹的無邪。

這樣一個快樂得帶點傻氣的男人,死在愛情的甜蜜中,執著。較之快樂的死去,有人長久地生活在絕望中。這種人生我不得不稱爲“美麗人生”。

上英語課看了"my fair lady"窈窕淑女,不是赫本的版本,是三十年代黑白的,實在好看。連我最討厭的倫敦英文都變好聽了。特別喜歡那個女主角,眼睛有孩子單純一針見血的貪婪,探求的青春欲望。我在想這個女人是個怎樣的人,會有這樣的眼神。(好像叫wendy,姓沒看清)

看到這種眼神我會想到一種人,眼神鋒利,以幼稚的觀點和一針見血的觀察力生存,這是動物的生存方式,原始而有效。看透人獸類的本質。很簡單,我就是這樣的像人。那天又見到冰山,我跟朋友說這人叫冰山,然後她說這人果然像冰山...突然想到,如果把單純的人比作獸類,那冰山簡直就是一顆植物.

他老是愛想太多,然後充滿不確定感去面對前方,我會想到初中時的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而且醜陋,結果後來我朋友在終于不捉弄我的時候很中肯的說:lisa,我發現你是第二眼美女,氣質型.(然後我差點摟著那朋友就親過去,嚇得那挺帥的傢伙"草容失色".)

米蘭·昆德拉寫道:背叛就是脫離了自己的位置,背叛就是擺脫原位投向未知。

我發現我總是面對著未知,總是因爲不確定而感到力不從心。然後就厭倦或者頽廢,我總是深究自己做某件事的原因,卻總是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理解爲何要這樣?我想起米蘭·昆德拉寫的貝多芬問的那句: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這樣的想法着實讓人抓狂,焦躁。事實上我們每時都在做些不明所以的事。我不明白有的人真的可以逆來順受,而且在逆來順受者中做得很好。

我不是。我安定不下來。不安全感太強。有時事情很輕易做到,有次我一個網友的朋友,和我發信息,聊了幾十條信息之後,我僅知道他的星座和年齡就準確的說出他的性格。我説不清我爲什麽會這樣,但是這種感知力的確給我帶來好處,可以躲在暗處觀察人,保護自己免受傷害。而許多我厭煩的事,的確對我沒有大的好處。比如聼一個虛僞的傢伙講語文課。面對他我自己不得不變得虛僞,這是我反感的。我無時無刻保持自己的淩厲和純粹,真是倔強得要死!

現在理智的看過去一段時間,曾經的一場暗戀,我會責備,爲什麽跟自己不能看清的人結交,特別是那種虛僞得讓人噁心的人。我這個時時保護自己的人竟然讓一個人虛僞的真誠打碎了我的殼。付之一笑!

傻冒!我罵自己。

也許我一直懼怕愛情與男人。即使我更喜歡結交男性朋友。我的朋友都是爽朗善良的。可是我見到我陽光帥氣的朋友在愛情中廝打,和一個高傲的女人,即使她是他的最愛,最後他們還是相互狠狠地報復。愛情多麽可怖!

我是一個獨立的女性,愛情不是必需品,而是調劑品。

我不斷背叛自己,蛻化成新的自己。

我要相信生活是積極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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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ttielis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