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上晃蕩一圈還是決定寫一篇。我可能變成了我們政治老師操著西安口音說的博nou(奴)了吧?

去了趟湖南。在廣州血拼了一番。從夏季拼到了冬季。也很腐敗的在湖南買了布料極少價錢極高的的格子超短裙。

最富傳奇色彩的莫過於回程是坐硬座(那叫一硬啊),通宵沒睡再加手機沒電。看了幾章美國眾神考慮到耳朵也要聽歌只好作罷。然後在廣州被一黑心司機宰了三十大洋(明明在起步價範圍內的地方)。還是很開心,終於從那破火爐中逃離了。

一路晃晃悠悠去看可憐的準備復讀的添翼,回憶了考前班時代的美好時光,但是,最可恨的是他依然要求我這個在廣東長大的人說標準的長沙話。而他畫的有點沒空間感的形有點不準對開終於刺痛了我,回來拿了板子過來就準備畫畫。當然為我的偶像陶大慶生好象才是主要的。沒錯!為了DT畫一張對開半身像。。。重拾畫筆。。。好象。。。也不是什麽難事。。。巨汗。

PS,添翼已然開始對央美嗤之以某種器官了。可能是他可憐的文化課風數再加上我慘痛的失利再加上某些傻逼無援無故考上使然吧?

旅途的日記整理好了再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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